这绝对是悬在方莫内心上空的一颗大石头。 方莫沉声问道：“我们天命者失控的条件是什么？如果你能答上来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方莫禁不住的紧张了起来，他一直在追寻这个答案，但因为样本太少一直都没有太好的进展，一直都停留在猜测阶段。 小软闻言突然沉默了下来。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脸上露出了些许难过的神情。 “我，我们天命者只要抵达自身的极限，就会失去控制......” “自身的极限？？”方莫眼眸张大，他的脑内开始快速的思索了起来。 这一点他之前也不是没有猜到过。 方莫沉声的问道：“你说的自身的极限是指我们的等级达到种族的极限是吗？” “对。”小软重重的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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