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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感动
“丫头们，快一点，要出发了！”李若乾在楼下大声喊着，楼上响起一片应声，紧接着少女们一个个出现在了客厅，只是每个人上去都有点黑眼圈。
“你们最近在忙什么？”李若乾纠结地着少女们，连一向精力旺盛的林允儿都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秘密！”少女们虽然起来很疲惫，但是心情却不是一般的好，一起笑嘻嘻地道。
“唉——”无论问多少遍，无论问谁，得到的都是这么一个词，就连单纯的黄美英和乖巧的徐珠贤都不肯告诉自己，李若乾只能哀叹了。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这个时候在**紧凑的时间安排下，少女们和李若乾终于结束了第一张专辑的绝大多数mv的拍摄，目前只剩下少女时代们一起的同名歌曲《少女时代》了。毕竟是歌手，不需要过于重视演技，所以mv的拍摄要比专辑中歌曲的录制要求低了一些，速度自然也快了不少。现在已经9月中旬了，离年底大赏不远了，李若乾和李秀满自然是希望少女时代在年末大赏上有所斩获的，所以专辑的制作速度才会快得惊人，以《少女时代》的质量来，一个半月就制作完成几乎可以说成是奇迹。而现在李若乾叫少女们集合就是去拍摄《少女时代》的mv。
当然现在拍摄mv对少女们和李若乾来说都是很轻松的事情，所以仅仅一天《少女时代》的mv就已经录制结束了，晚上回到别墅，匆匆吃完了李若乾做的晚餐，少女们直接叫司机载她们去了公司，李若乾自然被她们强行留了下来。
这帮丫头到底忙什么呢？坐在客厅着书的李若乾思绪不自觉越飞越远，满脑子都是最近神神秘秘的少女们。李若乾实在想不通她们到底瞒着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李若乾也专门去问过李秀满，奇怪的是连李秀满都不肯告诉自己。唉，有时候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会折腾死人啊……
终于在第二天，李若乾彻底从好奇心中解脱了。
“喂，oppa吗？什么时候回来啊？回家后直接来三楼练习室好不好？”黄美英纯纯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李若乾心中一阵舒服。
“马上了，好，我知道了。”摘下蓝牙耳机，李若乾温和地笑了笑，一踩油门，加快了速度。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满叔突然找自己，结果说了半天话也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李若乾被抻了好一会才离开。
不一会儿李若乾开着车子就驶入了他和少女们居住的别墅区，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oppa，到哪里了？”不一会儿电话铃又响了起来，这次打电话来的是金泰妍。
“马上到家门口了。”今天怎么回事，感觉一个个都怪怪的，李若乾摇摇头，打开车库的门，把车子停了进去。
“诶？那一会见啊。”金泰妍的声音微微一惊，连忙挂掉了电话。
五分钟后，李若乾回到了别墅中。好奇心驱使下，仅仅换了鞋子，连衣服都没有脱的李若乾直接杀向了三楼的练习室。
推开门，入眼的一切让李若乾大大张开了嘴巴。
只见少女们每个人都穿的粉色的长筒靴，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露脐衬衣，外面套着粉色的小马甲，摆成各种可爱的姿势站在练习室的中间。
“你们这是……？”李若乾指着少女们不知道说什么好，“照相吗？”
“oppa，帮忙开一下音响啊。”站在后排的黄美英喊道。
“啊？噢！”李若乾微微一愣，脑海中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要跳舞吗？带着一丝疑惑李若乾走到音响旁边，按下了open键。
霎时间伴随着几声明显是少女们录制的轻笑，俏皮活泼的节奏从音箱中传出，随着轻快的鼓点，李若乾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音乐响起的同时，少女们仿佛商量好了一样，一同露出十分可爱俏皮的笑容，刹那间爆发出的青春朝气与小小的妩媚，让李若乾竟然一阵窒息。尤其是郑秀妍，与平时冷傲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李若乾相当失神。
节奏轻快，旋律优美，着装青春，朝气蓬勃——这是李若乾的评价。回过神后，李若乾一脸赞许地笑了起来，原来这些天忙着排练公司新制作的歌曲啊，来满叔他用心了，听前奏就知道这歌真的相当不错。
“不是之前你知道的我(brand new sound)；跟为你改变的我一起(one mo this time；哥哥哥哥i’lli‘lldown down down down down”。
“……这是？”李若乾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个歌词，听得怎么有点……
李若乾微微愣神的时候，徐珠贤已经走出了队伍，伸出纤细地手指指着李若乾，脸上露出一种纯情的渴望：“(hey)哥哥我就我吧”。
接着徐珠贤退到一边，黄美英走了出来，羞涩地捂着一边有点泛红的脸：“我的这种语气还是第一次（ha）”。
权侑莉手指点着自己的红唇，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做了下发型也化了下妆”。
接着是郑秀妍，手指点着自己的脸蛋儿，好像对李若乾很失望似的鼓了鼓脸颊：“为什么只有你不懂我”。
李若乾的心里涌起一阵惊涛骇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少女们竟然会有朝一日把想要对自己说的话写成一首歌——对，这明显就是少女们专门唱给自己的歌。从歌词到舞蹈动作，到少女们的神态，每一样都在告诉李若乾这样一个事实。
眨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金泰妍缓缓走了出来，意味深长地了李若乾一眼，右手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头轻轻向左一偏：“扑通扑通心在跳一直一直只会想象”。
崔秀英被少女们拉到中间，右手大拇指指向自己，似高傲的脸上蕴藏着一丝羞涩：“怎么办才好高傲的我……”。
林允儿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快速扫了一眼身边的姐妹，最后即羞涩又坚定地向李若乾，用力挥了挥小拳头：“我想说出来”。
这时所有少女一起把视线投向了李若乾，声音中即带着少女初恋的那种纯情又明显带着一股浓浓的歉意：“oh！oh！oh！oh！哥哥我爱你；ah！ah！ah！ah！非常非常地爱”。
“这是……道歉吗？”人相处久了自然会彼此了解，感情越深，彼此的了解也就越深。很明显快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李若乾对少女们的了解到了一个很深的地步。什么话最难以启齿？不是对别人的恳求，而是当你自己觉得明明没有错却非要道歉时的“对不起”。李若乾自己听这首歌，其中的“我爱你”直接就被他的中枢神经分析成了“对不起”反映在了他的大脑皮层上。李若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不是你们的错，却要你们一群妹妹绞尽脑汁来哄我这个做oppa的开心，我情何以堪啊……
李顺圭走出来，一手摸着自己已经泛红了的脸，一手指着李若乾轻轻摆动着手指：“很害羞所以不要笑”。
金泰妍拍拍自己的胸口对李若乾眨眨眼，俏皮一笑：“是真心的所以也不要逗我”。
再次全体露出最开始让李若乾震撼的集体笑颜，少女们一同唱到：
“又只有像傻瓜一样的话；不是之前你知道的我(brand new sound）；跟变新鲜的我一起(one mo this time；哥哥哥哥i’lli’lldown down down down down”
着目光低沉，一脸歉意的李若乾，郑秀妍微笑着走了过来，将李若乾先前一拉，难得地嘟起小嘴，撒娇地着他：“哥哥你就听一会就一会”。
李顺圭走到李若乾身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摇了摇手指，一脸保证的样子着他：“不是已经说过的话。”
崔秀英一脸笑意地对李若乾眨了一下眼睛：“不要只把我当妹妹”。
金孝渊叉着腰，皱着小鼻子指了李若乾一下：“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的”。
笑眯眯的黄美英走出来就撅起了小嘴，双手盖在胸口上，皱起可爱的眉头，手指点了一下李若乾，一副又爱又恨地样子：“不知不知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没有眼力的只知道开玩笑”。
金孝渊一副郁闷的样子着李若乾：“怎么办才好你这不懂事的人……”。
徐珠贤甜甜地笑着，抓起李若乾的一只手臂摇了起来，清澈的睛神里包含着恳求的神色：“是真的就听一会吧”。
所有少女再一次一同调皮地笑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李若乾突然觉得她们明明正在散发青春活力，自己却有一点觉得她们很妩媚的感觉。
“oh！oh！oh！oh！哥哥我爱你
ah！ah！ah！ah！非常非常地爱”
权侑莉扇着脸走了出来，仿佛真的很害羞的样子：“很害羞所以不要笑”。
林允儿抿着嘴唇拍拍自己的胸口：“是真心的所以也不要逗我”
仿佛在倾诉着自己的话，少女们一同着李若乾，大声唱道：“你又那样我可能会哭”。
“不是之前你知道的我(brand new sound)……”
后面少女们的表演李若乾已经渐渐不到了，歌曲也渐渐听不清了，少女们这次给他的触动太大了，他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这个时候李若乾已经几乎可以想明白事情的全部经过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啊，在忙碌的mv拍摄中，少女们竟然还要抽空辛苦地去公司练习这首歌曲，这首竟然只是用来给自己道歉的歌曲！应该是不知道哪个少女的主意吧，把道歉的话写成了歌词的形式，然后拿到了**公司请编曲的老师帮忙编曲。为了明明是自己的错误，少女们竟然努力到这个程度！而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在已经拿定主意的时候还去疏远她们！自己到底算什么oppa？算什么人？算什么东西？
轻轻按住自己的左胸，仿佛能减轻一点那里面器官的疼痛。李若乾强忍着自己泛酸的鼻子和有些抽搐的眼角，不让眼泪这种脆弱的东西掉下来。李若乾，你还记得你发誓不再让妹妹们受到委屈吗？你自己在做什么？疯狂的咆哮声在李若乾的心底肆虐着，撕碎了他虚伪的大男子主义和卑贱的占有欲。
按在左胸的右手越抓越紧，终于在片刻之后，李若乾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终于放开了啊，李若乾随意拭掉眼角不小心溢出来的晶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从此我就浴火重生了吧？
“oppa，对不起！”短暂的表演结束后，9个少女整整齐齐站成一排，在金泰妍的带领下，一同向李若乾深深鞠了一躬。
“妹妹们，对不起！”笑意放大，李若乾同样真诚地弯下了身子。
这一躬一定要还你们！你们赢了，战胜了我的自尊，打赢了我的信仰，所以，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自尊，你们，就是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