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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幻想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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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坂姐妹追了当麻整整一个晚上,沿路的通信设施、电气设备以及道路大桥等等基础服务设施都被破坏殆尽,周边地区电力瘫痪,几乎进入了原始社会。第二天,开始放暑假的学生们惊讶地发现附近似乎有怪兽入侵过,居然没一处是好的。于是有了暑假前一天会有狂暴的怪兽出现,破坏看到的一切东西的都市传说,直接导致了假期学生们夜晚出行的减少,学园都市的治安为之一清,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如果不计较她们造成的破坏就是这样,学园都市最好的工程队都花了一整个礼拜修复,也难怪赤贫的美玲小姐恢复神智后拉着妹妹逃之夭夭了。

    随后就被黑子抓了过去——介旅初矢,“虚空爆破”事件的真凶突然昏迷,被送往水穗机构病院诊治。

    不过两人实在太累了,在医院的椅子上依偎着梦周公去了。久久摇不醒两人的黑子灵机一动,看向那粉嫩的小嘴充满了**。

    “就让黑子我,以充满爱意的亲吻唤醒两位姐姐大人吧!”粉嫩的小脸蛋泛起红潮,嘟着嘴亲了下去。

    哐当——

    恰好醒来的美琴及时护住了脸,挡住了黑子的狼吻,并且狠狠还了一个爆栗。

    “麻烦你用正常的方法叫醒我!”

    “您不是还没醒过来嘛……”

    两人打闹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出现在眼前,不停地用手扇着风。大热天的不开空调,这医院实在太抠了吧!?

    这位正是美琴认识的木山春生,前几天帮她找车时被吓了一跳。都市传说中的“脱衣女”,旁若无人地再大街上脱去衣服,可怜的美琴差点被当成袭击同性的犯罪者。看着木山的动作,少女们不由得也开始觉得热了,黑子更是开口抱怨医院居然不开空调。

    “不好意思,因为停电了,备用电源要用于急救……”经过的护士小声道歉着。

    “是吗?哦呵呵呵……”茶发少女不自然地干笑着,这才想起来大停电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吗,干笑着转移话题。“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木山小姐呢。”

    “我被这家医院聘为特别顾问——说起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木山随意地解释了一下,顺便看向了美铃,又是一个熟人,果然是姐妹?但这个小姑娘可是学园都市的lv5啊,又有谁能够在她身上做实验?

    先后遇到了美琴和美铃,木山调查了一下,发现那个开朗的女孩居然是学园都市7名lv5之一,真有点讶异。

    “我们是来向木山老师请教的,前几天抓捕的犯人突然昏迷了。不但如此,就连之前的几个同样昏迷不醒……他们的能力都在短时间内急剧提升了,我们怀疑和最近流传的‘幻想御手’有关。”黑子只要涉及正事就是另一个人,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幻想御手’?传闻中能够提升能力的道具?为什么找我?”

    “能力的异常提升,或许涉及到了大脑……”

    “于是找到了我?”木山沉默了一下,阴郁的脸上露出一丝感兴趣的表情。“似乎挺有意思的……不过,实在是太热了……”

    “!”没能插上话的美琴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个古怪的女人自顾自地解开衣服,上身脱得只剩一件内衣,丝毫没有暴露的羞涩。

    “你在干什么么么么么!!!”最激动的反倒是黑子,结结巴巴地吼着,一把抓过木山的衣服强行套在她身上。“公共场合之下怎么能乱脱衣服!”

    “咦,但是……”

    “闭嘴!”

    真是意外,就黑子大胆地着装风格,怎么都料不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啊。

    为了避免木山再次脱衣,几人把谈话的地点移到了咖啡厅。

    “那么,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木山端正表情,双手托住下巴。“明明和泳衣的暴露程度差不多,为什么内衣就不行呢?”

    “不,不是这个话题!”

    接下来又是关于“幻想御手”的讨论,就连醒过来的美铃也加入了进来——虽然她没说几句话,多数时间饿死鬼一样点着各种甜点。

    讨论陷入了死区,正如木山所言,“幻想御手”究竟是什么东西都还不清楚,那么它作用的途径方式,传播的介质什么的根本不了解,分析也无从下手。归根结底,还是必须找到“幻想御手”的正体,才能有所突破。

    “我可能有点线索……”终于满足的美铃小啜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说着。“‘幻想御手’我是不大了解,但关于能力者突然提升,我大概能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真的吗!?”黑子激动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原来线索就在身边,二号姐姐大人似乎知道点什么。

    “大概是计算量的叠加……”美铃想想御坂网络的情况,觉得非常类似。妹妹们虽然都是lv2的“缺陷电力”,但只要把计算力“借”给其中一人,能发挥出来的实力堪比lv5。当然了,由于身体和精神的缺陷,这种事从来没试过,除了她之外,没人能够承受这么大的信息量。

    “计算力叠加?”美琴觉得这个不大靠谱,这种东西能够叠加吗,要真能行的话,那哪还会有无能力者。

    “恩,理论上是可行的,只要脑波相近,就能实现。”脑波频率同步的御坂妹妹们更没一点问题。这点从御坂网络从没有停止过吵闹就能看出来。说到这儿,美铃也有些奇怪了,人类的脑波频率几乎没有相同的,就连双胞胎都有所差异,除了克隆人之外,根本无法实现这个理论的。雨宫秋人那家伙就做过类似的实验,最后还是在御坂网络实现了这个目标。

    而且最近自己连接御坂网络需要调整,似乎因为自己的脑波有了改变。

    “这么说来,所谓的‘幻想御手’,就是让使用者的计算力能够叠加的装置?”黑子兴奋地说着,结合目前情况,越想越觉得可能。“因为涉及到脑波频率的强制转换,因此使用者将会昏迷!”

    美琴的眼睛也亮了起来,那么,只要检查昏迷者的大脑,经过对比,就能弄清真相?

    “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美铃泼起凉水,眼看着两人已经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番,不得不制止她们。“也有可能是‘幻想御手’真的是什么了不起的发明,能够开发使用者的潜力,副作用就是昏迷……天上不会掉馅饼不是吗?”

    “切,这不是又回到了原点。”美琴冷静了下来,想了下,也有了思路。“那么首先还是要先弄到‘幻想御手;这东西,同时医院的检查也要关注……”

    木山一言不发,不过看她的表情,大概也赞成这么做。

    “没错。”黑子赞同道,随即发起花痴。“不愧是二号姐姐大人,一下子就理清了头绪……黑子真是无以回报,就让黑子用最真诚的爱来报答您吧!”

    啪——

    美铃灵敏地抓起盘子盖在黑子脸上,封住她的嘴唇。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够顺便检查一下这个大脑究竟装着些什么东西……”两姐妹诚恳地请求木山。

    “哈、哈哈……”这种时候只能微笑吧?

    初春和泪子的加入缓解了木山的尴尬,几人又开始了严肃的讨论。

    “‘幻想御手’吗,因为它造成的骚动很大啊。”同为风纪委员的初春感慨了一句,最近忙得疲于奔命,都是相关的能力者引起的案件。

    “……那个,‘幻想御手’这东西是违法的?”原本一脸雀跃,献宝似的泪子弱弱地问着。

    “也不是啦……”黑子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只是由它引起的能力者能力提升导致了犯罪的增加,风纪委员正在讨论是否取缔这东西……”

    泪子听着,手不由得一抖一个不小心打翻了饮料,坐在身旁的木山再次中招。还是可怜的丝袜,然后——

    “没关系,丝袜湿了脱掉就行……”果然,“脱衣女”再次发威,弯下腰打算褪去丝袜。黑子再度化身恶鬼无情镇压,教训木山不只有心怀不轨的异性,同性之中也有怀着觊觎之心的存在……确定说的不是自己?

    有了解决方法,黑子迫不及待地想赶到水穗机构病院,打算让医生留意那些昏迷学生的脑波情况。却被木山拦住了,主治的医生就是她,再找别人不就是舍近求远吗。

    美铃看着木山,有心和她聊聊最后之作的治疗问题,无奈几个朋友都在,尤其是美琴,根本无法开口。

    美铃看着木山,摇摇头转身跟上妹妹,却没料到这位也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

    看起来一切都在向好的一方面发展,黑子又收到了“幻想御手”交易的消息,急忙赶往现场——一栋即将拆除的废弃大楼。

    然而,当她赶到的时候,不由得怒气勃发,满溢在胸膛的怒火让她险些冷静不下来。自己的朋友佐天泪子被不良少年揪住头发,不良满脸凶恶地准备施暴。

    “住手!”

    ……

    无能力者,都是缺陷品吗?泪子思考着这个问题。

    来到学园都市,自己背负了家人的期待,无论是弟妹们的雀跃自豪,还是妈妈的关怀,都是泪子无法放下的。这是她前进的动力,也成了她背负的枷锁。尤其是第一次开发能力失败后,无能力者的自己呆呆地看着双手。就这么失败了吗?

    不会的,这只是偶然罢了,下一次,下一次肯定能成功的!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仿佛在嘲笑她,原来,自己没有那个才能啊。不论是服用五颜六色的药物,或者用电击刺激头部,让奇怪的仪器扫描……只要有希望,自己绝对不会放过。

    从来没有成功过,虽然表面上不在乎,又有谁能知道心里的苦楚。当初春抱怨着自己lv1的能力被老师说教时,自己真的好羡慕,超能力啊……

    虽然美琴、美铃学姐还有白井同学都是好人,也从没看不起无能力者,甚至和这样的自己成为了好朋友。但是,看到她们解决案件时飒爽的英姿,各种羡慕纷至沓来。甚至,有一丝小小的妒忌。

    同样的年龄,她们都那么出众,而我却连一点能力也没有。自己也想帮助她们,而不是站在一旁干着急啊。

    那么,该怎么选择呢。长发女孩一手攥着妈妈给的护身符,另一手在摸向了口袋里的播放器。里边有着“幻想御手”,是她不久前在网上找到的,欣喜若狂的泪子迫不及待地想和朋友们分享,却被黑子的话吓到了。使用了“幻想御手”,就会变成犯罪者吗?

    恍惚的泪子转到了一栋废弃大楼附近,平日里喜欢到处乱逛探险的她甚至不知道这儿是哪里。

    隐隐约约听到了争执声,“幻想御手”几个字更是敲动心弦,这儿也有吗?偷偷瞧过去,几人似乎在交易,不过作为货主的不良少年显然不想给货,收了钱之后立马翻脸,对着买家,一个一看就很怯懦的胖子拳打脚踢。

    这种类似警匪片的桥段是怎么回事!泪子捂住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肝,第一个想法就是报告风纪委员,愕然地发现手机居然没电了。

    哈,这种情节还以为只能在电视上看到呢,泪子慢慢地后退着,像为自己找借口似的,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着。

    这种情况下,普通市民,尤其是无能力者的我应该后退吧。虽然很同情那个人,但是我过去的话反而也会被揍吧,毕竟几个月前我还是小学生呢!

    可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不良身前,颤抖着阻止他继续殴打胖子。

    “请、请住手……”

    不良的身影越来越大,盖住了阳光,他举起了拳头。

    要挨揍了吗……

    ……

    愤怒的黑子没有废话,一伸手触碰到袭击而来的不良,能力发动,对方莫名其妙地摔倒,随后被坚硬的皮鞋狂踩,直接昏迷。第二个不良也奔向黑子,拳头一挥,居然带动起数根废弃的钢管,抽向黑子。嗖的一声,女孩消失了,出现在他身后,蓄足劲转身一书包砸脸,第二个倒下了。

    第三个,也就是打算殴打泪子的家伙麻烦一点,不论黑子怎么攻击,好像都打到了空气一样没有实质的触感,两人僵持着战场转移进了大楼里。

    泪子也由一开始的羡慕转为担心,要是自己有力量的话,也能帮助白井同学吧!

    黑子最后总算赢了,但也受了不轻的伤,不过她似乎没在意,兴奋地看着手里的播放器。“幻想御手”的正体,原来是一首歌啊!这下很快就能找到真凶了,放任这种危险的东西疯狂流传,这种家伙也得逮捕!

    泪子强装着微笑和黑子道别,心里十分不好受,不仅痛恨自己毫无能力,更恨自己没把事情说出来,害得黑子受伤了。看着播放器显示的删除提示,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正犹豫着,三个好友欢快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