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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馋嘴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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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子今生今世,反正,已是老爷的人啦!馋嘴猫咪要吃就吃吧!不过这样一来,爷爷的事也是您自己的事了,这事咋办呀?”

    “小宝贝,不必姓急,人家说过,姓急要生女儿的,老爷,待会儿要去阎王殿上班审案,乘机将这事办妥,你以为怎样啊?”

    “姓急生女儿好,这世道漂亮女人来钱快,是一张攻无不克的攻关大王牌,这不,小女子,已攻克了用金钱都买不通的阎王关口,老爷,这样作好是好,不过呐!您把那本阎王簿子偷偷地拿回来,咱要亲自见着才行,过过目看一下就行,耳听为虚眼见为正嘛!不然,总是不甚放心的。”

    白勾司心忖着,阎王簿子,挥起朱红笔一洒,不能再度更改啦!一笔定迹,直到那人死亡为止,这真是一笔值命哪!

    忽地,白勾司两只耳朵中,老阎王的说话声音,又了钻进去:“好哟!好哟!小宝贝,不过,这大笔一挥,你得随叫随到,给本老爷终身*,无止无休直到天荒地老,这个条件不苛刻吧!”

    “老爷,那当然的啰!您只要生理上有需求,小女子提供*,保证一唤就到,决不会耽误与你销魂的时刻。”

    “好哇!好哇!小宝贝,一言为定,咱击掌为誓。”

    “啪!”“啪!”“啪!”卧室内传来三声击掌声。

    “喔咿!“啊唷!”“嗯嗳!”不久,卧室内老阎王杀得少女*叫不迭,一声声*声不断转出来,这声音不堪入耳。

    “喳噗!”“喳噗!”“喳噗!”馋嘴吃食声直捣白勾司耳鼓。

    白勾司听别传头颅,他踮手踮脚往后一直退去,一个急转身快速奔了起来,自回阎王殿上值曰去啦!

    白勾司进阎王殿,又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少女的那种**浪声,一声声耳边回响,他实才不堪这种搔扰,就捧起自己的耳朵,拼命甩起头来,恨不得要把那种*呻声甩出来。

    可是,那种靡靡*浪声,一旦,钻入耳膜中,已深深地录入了脑髓中,还甩得出来吗!

    白勾司也是百多岁的人了,至今,还是一条老光棍,在那种*声是搔扰下,不禁欲火升起,他只得一咬牙,用自己纯真的意念,硬是控制了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

    二个时辰,很快又过去了,老阎王这才来阎王殿中上班,他抬眼瞧见一条魂魄,被栓在一根大柱上,显得烦躁不安,在不停挣扎着。

    “哐啷!”“哐啷!”一条魂魄,扭动得铁链子响个不停。

    老阎王闻听铁链子,脑海中条件反射,“咯噔!”心头一阵急跳,他转念一想,前任阎王老爷,贪得无厌,敛了无数来路不明的横财,名成财收,辞职报告一打一退了之,此后,再也无人问津。

    老阎王一想到此,就稳定神思,这才安心下来,他若无其事,坐上了太师椅。

    白勾司却是站在一旁,他一眼不眨瞅着老阎王的一张老脸上。

    老阎王这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被一双眼睛瞧得脸蛋儿发热,有点怪难为情的,不过,他显得很是坦然随出口问道:“白勾司,你两眼紧盯着本老爷,看啥花头经啊?难道脸上绣了花不成?”

    白勾司心中暗哼着,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脸上露出一丝怪笑道:“哦!老爷的老脸上,是绣了几十朵唇花,还是少女的樱唇之花呢!”

    老阎王“咯噔!”心头一抖,有着做贼心虚的感觉,不过,还是不甚相信,这种绝密之事竟会露陷,难道脸上留有胭脂吻印痕迹,来时,不是擦洗掉啦!这个牛头鬼精灵,咋会知道的啊?也许是胡蒙的吧!他不禁脱口惊言道:“白勾司,怎么,你的眼睛是千里眼,竟看到本老爷脸上吻上了樱唇之花,还是少女的呀!”

    白勾司知道了老阎王与少女*交易的情况,他暗中射影道:“本勾司,那有甚么千里眼啊!只是见着老爷神采奕奕,焕是换了个人似的,只便胡乱猜着,您的脸皮厚得起啦!”

    老阎王闻之此话脸色徒变,以为无人知道卧室偷情的真相,他不由厉声责问道:“本老爷,这张老脸皮厚嘛?这话听得有点儿刺心,咱站得正立得稳,还怕那个恶鬼暗中含沙射影啊!你此话怎讲又是甚么意思?得讲出个道道来,否则,曰后与你没完,有你好受的,哼!白勾司想造谣中伤呀!”

    白勾司并不心急挑穿这个偷情之事,他要慢慢来吊老阎王的胃口,一点点收拢,才拆穿其洋经浜,他不紧不慢道:“老爷,这话里没甚意思,近来,本勾司眼睛看甚么事,能入目知八分,为甚么道您的脸皮厚呐!只是从这厚脸皮里,看到了胭脂粉的影子,这才出口道了出来,咱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在肚皮里是放不住的,这不,平曰里得罪了不少大吏,一直升不上去,牛头差使一作就是八十多年,阎王老爷换过几任了,便直率坦城这缘故了。”

    “噗托!”“噗托!”老阎王心头如鹿乱撞,这小子的眼光倒挺尖利的,能看到自己脸皮里残留的胭脂粉,这就不可思议啦!这如何来作出解释呢!他不由一拍屁股,哦!有了,一个脑袋瓜子,还怪精明的呐!

    老阎王嘻嘻一笑道:“白勾司,你不是看到了吗?那个行贿者是个封疆大吏,拿来一张支票,本老爷接过看了一下,并没有收进腰包里,抵住了金钱的诱惑,谁知?此官儿,是个瓢娼压记的老手,定是刚杀过一枪,来时忘了洗手,那支张支票上,就此染上了胭脂粉,用手指头捏了一下,一不小心才弄到脸上去的,为此留下了印痕,残留在厚脸皮里,咱不必计较这些鸟事儿了,还是来审案吧!”

    白勾司那能被这等苍白的辩解搪塞过去呢!他是个精明的牛头鬼差,那肯轻于就范,被这一唬弄就放过这位阎王老爷了,他紧追不舍语中有音道:“平时,老爷准时上下班,这次,您缺勤大半天是从未有过的事,也许,有甚好吃的东西,一个人独自在暗中偷着吃,津津乐道而忘了上班审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