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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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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水碎

    我只潜到了一半,就感觉水动起来了,再往下,我看到了齿轮竟然动了。我一下就潜上去,爬上去说。

    “二爷,齿轮在动。”

    二爷一愣。

    “你不是没有碰到其它的地方吗?”

    “没有,绝对没有。”

    “竟然启动了。”

    二爷也很疑惑。他看着水,水开始翻动了,由小到大的翻动。

    二爷站起来,往台阶上去,我也往上去,水竟然在慢慢的上涨着。

    “怎么办?”

    “看情况再说。”

    我知道,这个齿轮机关启动了,那就不会是一件好事,水陵里的机关主要是以水机关为主。而且,水机关都是相当的凶险,这次又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和二爷坐在台阶上看,水还在涨,我就知道这样涨下去的后果。

    “我下去看看。”

    “你把衣服都脱光了,齿轮很危险,而且形成了水流,你看到没有?那边,就是东面的那个位置,形成了水流,那水流在扩大循环,要形成一个水流系统,现在你避开那儿,早点下去,早点上来,下面应该有一个停下来的开关,如果找不到,三分钟之内就上来,不能超过四分钟。如果,水流形成了,那是一个水流机关,那水流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可以把人搅碎了。”

    我看到了,那水流看着不急,但是在慢慢的形成一个水的系统。

    我脱光了,扎下去,扎到下在,找机关。可是,下面除了齿轮,我就没有看到关掉齿轮的开关。

    我上去了,二爷拉了我一把。

    我刚上去,那水系统就形成了,差一点,我冒了一身的冷汗。

    二爷把空了的酒瓶子扔进去,进了水流,那水流的系统看不出来有多凶险,酒瓶子也一直跟着水流在流动,那明白的就是一个回字形的水流系统,突然,酒瓶子爆裂了,把我和二爷吓了一跳,那酒瓶子瞬间就成了碎片。

    “看到没有?如果人在里面,也会这样的。”

    “那怎么办?”

    “等着,也许有机会。”

    这样的机会我宁可不要,太凶险了。

    水流停止了,我站起来。

    “我下去看看。”

    “坐下吧!你看着停止了,事实上更凶险了。它在下面形成了更强大的水系统,这里你跳下去,估计连骨头都会成为水一样,碎到那个程度。”

    我哆嗦了一下。

    “没有那么可怕吧?”

    二爷说。

    “你试试?”

    这是试的事吗?二爷有的时候说话能把你撞到南墙上,想扣都费劲。

    我坐下了,看着这平静的水,怎么也不会想到下面有多凶险。

    突然,二爷跳了起来,他动作太大,也太快,吓得我一哆嗦。

    二爷抬头看,我也看天棚,天棚的中间,也就是这个水池子的中间对应的位置,有一个凸起来的东西,拳头大小,因为不是那个凸,不细看还真没有注意到。

    “那个地方,如果能碰到是最好的了,也许那就是机关。”

    我看了一眼,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就是有办法,也有可能掉到水里去,那后果……

    “恐怕是没有办法。”

    “我的意思是,水流喷上去,打到那个地方,你人去弄,恐怕还不一定能行。”

    二爷说得的让我就往其它的地方想。

    “我下水里看看。”

    我一哆嗦。

    “你不要命了?”

    “你注意那水面没有?虽然很平静,不过很有规律,每隔七分钟,中间的那个地方就变得浅了一些,就一个圈,我想,应该是一个机会,只能试试了,没有其它的办法。”

    “不行,如果非得要下去,还是我下去。”

    “行,那你下去。”

    二爷想都没有想,就说了。

    我愣了一下,二爷坏笑着。

    “你……”

    “我怎么了?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强迫你。”

    我瞪了二爷一眼,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记住了,水的颜se变浅了,你扎下去,要扎到那个位置,上来的时候,也要在变浅的的时候,你下去后,就按着浅颜se的位置游下去,很明显的,不会看错的。”

    我准备了两次,都没有跳,有点拿不准。如果跳不准,就死定了。

    “你到底是跳还是不跳?”

    二爷竟然急了。

    “愿意跳你跳,我还不跳了呢!”

    二爷站起来,要脱衣服,我瞪了他一眼。

    看准了,一下扎下去,二爷说得没有错,浅水的地方很明显。我顺着游,竟然是一个水道,我突然看到了一个开关,是旋转式的,我错过后,就看不到了,我折回去,看到了,原来那个位置,只有那个位置可以看到。但是,它竟然在深颜se的水区。

    我犹豫了,如果下去,有可能后果不想不出来,我要不要上去问问二爷呢?我犹豫着,还是决定下去了。

    我速度很快,那个旋转的开关竟然很滑,轻轻的一转就开了。我返回浅se水域,没有异样的感觉,我返回去,这个时候我才傻了。

    浅se水域在中间,我是跳下来的,可是我跳不上去。

    我犹豫了一下,二爷还没说话,我就冲过去,上去了。

    二爷叹了口气,摇头。

    “怎么了?”

    “我让你等一会儿,浅se水域正在移动,会移动到边上的,你这到是好。”

    “怎么了?我现在没事。”

    “是现在没事。”

    过了一会儿,我的皮肤就变se了,变成了水se,而且刺痛,我一下就慌了。

    “怎么办?二爷?”

    “没有办法,挺着。”

    我气得发疯。

    “开关打开了,一会儿就会出现效果。”

    二爷说着,点上一根烟,抽起来。他竟然不抽老旱了。

    刺痛是一阵一阵的,痛得时候,我就跳,就滚,真的很疼。

    突然,一个大水柱喷了出来,打到了天棚的那个凸点,只一下,水柱就消失了,那水开始变成了正常的颜se。

    “下去。”

    “我痛。”

    二爷一下就给我扔到了水里,我呛了一口水,钻出水来就想捏死二爷。可是,我发现,我不痛了。

    “上来,快点。”

    我游上去,天棚那个凸点突然就崩开了,随后水池子里的被就被吸上去,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水柱,像是一个吸水管子一样,水池子的水在慢慢的减少。

    “这回没事了,水池子没有水后,我们下去,有可能就会发现入口。”

    “三十多米,这个时候不下去,到时候我们跳下去吗?”

    二爷看了我一眼。

    “长脑袋了?”

    我和二爷下到水里,靠在一边,半个小时后,水没有了,我们在池子的底下,那个旋转的机关还有,齿轮已经停了下来。

    我和二爷四处的看着,没有找到入口。

    “看样还坏事了,如果没有入口,我们就上不去了。”

    我说。

    “是呀!我的时候,好的想法,会瞬间变成坏的事情。”

    二爷揶揄着我。

    我不理他,想去碰那个旋扭,二爷吼了我一嗓子。

    “别动。”

    我咆哮他一下,没有动。

    二爷走到齿轮那儿,他看了一会儿就笑了。

    “你看到没有,这个齿轮不仅是形成水系统的动力,而且似乎应该是拉着什么东西,你看这儿,有一个眼,被磨过了,显然是系过什么东西,产生了拉力。”

    我看了半天,看明白了,我再看地下,有一个拉出来的沟,顺着沟,走到池壁那儿,有一个小孔,大小能伸进去手。

    我想把手伸进去,二爷说。

    “你总是这么毛愣。”

    我没有伸,二爷从包里拿出一个扁铲,伸进去,只能当的一声,扁铲竟然断了,把二爷吓得“妈呀!”一声,我的冷汗就下来了,这要是把手伸进去,那……

    想着就疼。

    二爷过了一会儿,趴下往里看,那竟然有一声刀,慢慢的提起来,刀的后面,有一个眼。

    “应该是把绳子系到上面,两个眼里,然后转动齿轮,就能拉起来。”

    二爷把绳子拿出来,扔到地上说。

    “系上。”

    我勒个支,我有几只手?

    “没事了。”

    “你确定?”

    “我只是分析,应该是没事了。”

    这话就是在刺激人,但是,我还是相信二爷。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去,很慢很慢,二爷看了我一眼,把头扭过去了。

    真的没事,我把绳子系上,然后另一头系在齿轮上面的眼上。

    “我们一起转这个齿轮。”

    我和二爷转齿轮,竟然一动不动,二爷用工具,也不行。

    “看来,我们得旋转那个开关,再把水放下来。”

    我看了二爷一眼,觉得这事有点邪恶。

    二爷把旋转的开关转了一圈后,天棚的水一下就冲下来,我紧紧的靠着墙。二爷也紧紧的靠着墙。

    水一点一点的在涨,一下涨回去,我和二爷上去了。

    水涨满了后,就停下了。

    突然,水池子里的水就动了起来,这回动得有点邪恶了,近似疯狂一样,就像什么东西从高空砸到水里一样,不停的砸,看得我是惊心动魄的。

    瞬间就平静了,这转换得太快了,让我和二爷一时的都有点发蒙。

    我们刚适应,突然又是一下子,巨大的声音。

    “我的心脏呀!”

    二爷叫了一声,这样谁也受不了,我的心脏都到了极限了。

    巨大的声音过来,就是“吱吱”的声音,简直就是想把谁的心脏给锯开一样。

    我感觉十分的惊恐。

    这声音响了足有五分钟,然后停下来,死静,死静的。这真的让人承受不住了。

    二爷冒着汗,突然,又是一下,二爷跳了起来,竟然有一米多高,差点没栽到水里去。

    对面的墙竟然一下就开了,倾倒下去的。

    我一看就知道,是入口,我看了一眼二爷说。

    “你跳得真高。”

    二爷骂了我一句。

    我跳进水里,游了这去,二爷也游了过去。

    那墙看着是倒下去的,其实是倾倒的一种开启方式。

    我们过去,地上竟然是一个包一个包的,没有规律,乱七八糟的,大的小的,看着那是人为的,绝对不是什么自然的现象。

    二爷走得不太稳,几次差点没有摔倒。

    我扶着二爷。

    “这也叫路?”

    二爷嘟囔着。

    这个大厅除了地上不平外,竟然什么都没有,十五、六米的一个正方形,二爷不走了,坐在一边。

    “这是什么地方?”

    “谁知道呢?奇怪得要命。”

    二爷看着那些大小不一样的包,突然后站起来,说是站起来,应该是跳起来,我大概已经习惯了,我没有动。

    我不知道二爷发现了什么,我看着四周,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