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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汤盆弄7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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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汤盆弄78号

    二爷站起来,伸手跟我要。我看着那婉。

    “二爷,我可以保管。”

    “不行。”

    二爷的霸道劲儿又上来了。我只能看着那婉。

    “你连一个女人的家都当不起吗?”

    二爷怒了。

    “二爷,这不是谁当家不当家的事儿。”

    “好,你等着。”

    二爷怒气冲冲的走了。

    “怎么办?”

    “如果他非得要,就给他吧!本身也不是那家的东西。”

    那婉看样子是没有办法了,她只是不想让我为难罢了。

    这事谁都没有再提,二爷也没有再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有完的。

    三天后,我拿到了二百四十万,我和那婉去了别墅区,把钱交了,我们拿到了钥匙,别墅区都是一站式的别墅,我和那婉当天就住进去了。

    那天,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新拉城。

    我看那婉。

    “以后你不看我,想做什么就做,我不会生气的。”

    那婉笑着对我说。

    我去了新拉城,进了二爷的房间。

    “肤玉手你一定要交给我,我不是想拿那东西怎么样,那东西是祸害,黑水人一直想要这东西,我知道,那婉现在可以控制住黑水人,不敢找你们的麻烦,可是你们能保证,三年五年后,他们不找你们的麻烦吗?”

    二爷说得没有错,我把肤玉手给了二爷。

    那天我从新拉城出来,感觉到一切都轻松了。我回到别墅,那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抱起她,她没有睁开眼睛,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我把她抱上床,盖上被,出来。

    我站在窗户前抽烟,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新拉城我是肯定扔不下的,因为我就是新拉人。

    半夜我才睡。

    早晨起来,那婉给我做早饭,我跟她说,出去转转,去南方。那婉同意了。

    第二天,走的时候我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他显然不愿意我出去,我知道,二爷老了,心里上有一个依靠。

    其实,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出去呆一段时间,对于我的下半生,我想都不敢想,也许和二爷一样,当一辈子的守墓人,守着水陵,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守信守义的事情,是我付出一生的代价的。

    我们去了杭州,我喜欢这座城市,北方人来到南方其实是不适应的,chao湿,还有那种热,完全是北方不一样。但是我喜欢这里,运河,那流转不息的运河,就像生命一样的流转着。

    我们在杭州的第三天,竟然碰到了李福这货,我们跟上了李福,他跑到南方来不知道要干什么。在南京街汤盆弄78号,李福进去了。

    他出来的时候,两个小时后,然后就去了车站,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晚上我和那婉在宾馆,我问那婉。

    “这小子来这儿干什么呢?”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这个巫师很邪xing,也交下了不少的人。”

    “要不我们去看看。”

    那婉想了一下,也同意了。

    第二天,九点多钟,我们敲开了那木质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开的门,满头的白发,cao着上海话,我听不懂,那婉也听不懂,我们摇头的时候,她说了普通话,上海音的普通话。

    “你们找谁?”

    “我们是李福的朋友,来看看您老人家。”

    老人听了,脸se很好,让我们进去了,我把东西放下,看着房间,桌子上竟然摆着李福年轻时候的一张相片,我愣住了,看来李福和这个老太太相交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李福昨天刚走,你们……”

    老太太有些狐疑。

    “我们是一起来的,我们昨天有点事,没有来,他先回去了,说好今天来看您,他没有跟您说吗?”

    “这事到是没有提,我一个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正说话,李福进来了,他看到我的那婉愣了一下。

    “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大娘。”

    李福表现的竟然很正常,以前看到那婉是害怕,这次他竟然没有害怕。他竟然管老太太叫妈,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绝对不是亲妈,可以看得出来。

    那天,李福请我们到外面吃饭,把事情说了。老太太和老头是上海人,去北方玩的时候,被抢了,他给的钱,让他们回上海的,那年他只有二十二岁。

    从年开始,老太太和老头每年都让他去上海一次,他不去他们不过来,就这样认了干爹干妈,老头走得早,他每年就来两次。

    “这次你来干什么?”

    “看我干妈呀!”

    李福显然是没有说实话。

    “我看不是这么回事,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来的。”

    “你这人最不招人喜欢的就这点,什么事都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李福,我们朋友这么多年,虽然有过不分的分争,但是都没有太影响我们的感觉,我觉得你离黑水人远点,对你有好处,你从那儿什么都得不到,这点你要认识到。”

    “我比你多活多少年,你自己知道,这事不用你教我,我们都有自己的追求,所以说,谁也不用劝谁,能做朋友就做,做不了就各走个的。”

    李福今天的底气很足,那婉一直没有说话。

    那婉站起来的时候,李福一下也跳起来了。

    “李福,有很多的账,我得跟你算……”

    这话说到这儿,李福已经跑到门口了,那婉坐下,李福就没有影子了。

    “这小子今天挺奇怪的,那么淡定。”

    “装的,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过我们也不用管了,他如果和黑水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和那婉在杭州呆了一个星期后,回去了。

    我回去的第二天,纪晓轻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我就知道是孩子的事情,这事我一直担心着。

    我进屋,看到孩子两只手都包着,我愣住了。

    “怎么了?”

    纪晓轻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跟我说。

    “孩子咬自己的手,竟然不知道痛。”

    我心一下就慌了起来,看来这孩子失去的是痛感。

    “你告诉他,不要去咬自己的手。”

    “他控制不住,就是想咬,我担心以后……”

    我头疼得厉害,这都是我做孽的结果。我把二爷叫来了,二爷看完,问我情况,我就把事情说了。二爷竟然没有骂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好好的看着吧!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我给孩子请了一个保姆,看着孩子。我们要走的时候,贡小刚回来了,他看到我和二爷不高兴。

    “你们不应该再来了。”

    贡小刚话的意思我明白。

    “我来是看看孩子,没有其它的意思。”

    贡小刚还在研究黑水人的文化,这个人很固执。

    那天,我和二爷离开纪晓轻的家后,二爷一句话也没有说,回新拉城了。我回到别墅,跟那婉把孩子的事情说了,那婉说。

    “只能这样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能不能找到那个灵魂,想想办法。”

    “不能,没有办法。”

    那婉说得很肯定,我也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情是不可逆的,我是知道的,那天我的心情很不好。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没有料到的,看来有些事情是不能乱做的。

    那婉半夜穿着白se的睡衣在客厅里坐着,我起夜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那婉一动不动,她应该听到我出来了,我也没有叫她,也许她有她的心事。

    第二天,那婉和我去了那墓,我们站在队伍里,排着队,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不是那家的了,所有能进那墓的入口都封上了,只有这么一个入口。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个jing察看了我一眼,显然是认出我来了,他冲我点了一下头,我回了一下。

    我们进那墓,那婉告诉我。

    “那个机关室里的机关有很多他们都没有弄明白,那儿有jing察守着,显然他们也知道这里的重要xing,那墓现在并不安全,有些机关要拆掉的,他们没有去拆掉,有可能是很麻烦。”

    不知道那婉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们在那墓里转着,这里贵重的文物几乎都换成了仿品,有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有的看不出来。那婉停在一个房间前,房间里是一个旗棺,高大带飞檐的那种旗棺。

    那婉小声说。

    “这是那家的祖棺,其实不是摆在这里的,应该在堂上屋,我移到这儿来的,堂上屋的那个旗棺只是一个小子辈的棺材。”

    “为什么这么做?”

    “这上祖棺我看是没有打开,里面有一件东西,所以我就移到这儿来了,他们还能为那个堂上屋的棺材是祖棺。”

    “什么东西?”

    那婉笑了一下没有说,那墓里已经四处是摄像头,我们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看在眼里。我们从那墓出来,就看到左公平站在外面,后面跟着两个专家。

    “左公平。”

    我小声说,那婉说。

    “我看到了。”

    我们到出口,就被左公平拦下了。

    “小守墓人,看完有什么想法?”

    “我想你母亲。”

    我来了这么一句,那婉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

    左公平一下就急了。

    “小守墓人,你别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那墓有今天,也你有的功劳,你是挖人家坟,盗人家东西的一个王八蛋。”

    “你不懂文化。”

    我对于这样的人,真的没有法可说,我拉着那婉要走,左公平就拦在前面。

    “你干什么?”

    “那墓是开了,可是里面有很多的问题存在,市长让我来处来,可是有些地方我处理不了,我想让你帮我。”

    “左公平,你的脸皮是真厚,如果有大炮,轰一下,恐怕连一个点都打不出来。”

    “你说什么都行,这事我想请你帮我,当然,会有好处的。”

    “左公平,你在这儿捞到了多少东西?”

    “你……”

    “我怎么了?你看看我旁边站着的是谁?”

    左公平自然会认识那婉,那婉戴着那种能遮住脸的帽子,我说完,她把帽子摘了,左公平一个高儿跳出三米开外,然后双手掌冲着那婉一推说。

    “变。”

    左公平这招把我和那婉就给弄蒙了,半天我才明白。

    “左公平,你真是一个奇葩。”

    那婉忍不住的笑起来。

    左公平二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教他这招的。他看那婉没有反应,还看自己的手,嘟囔着说。

    “怎么不好使?”

    “谁教你的?”

    “李福。”

    我和那婉真的就忍不住了,李福这是在坏左公平,让左公平丢人现眼。

    “行了,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三岁孩子都不相信的事,你就相信了。”

    我和那婉走了。

    “左公平有点缺心眼。”

    那婉说。

    “这个就是学傻了,听说是博士生导师,十八所大学的教授,其中有国外的十所。”

    “他做文化行,干这事不行。”

    我和那婉去了yin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