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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活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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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活画儿

    这些画儿竟然和敦煌的壁画差不多,我去过敦煌,看过那些壁画,我觉得应该是一样的,不过这画在北方,那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细看,没有错。

    壁画上画的是北方的景se,跳大神,显然这种文化深入了民心,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让跳大神火爆了一下。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是民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那se彩经过了上千年,竟然还是那样的鲜艳,这点让我觉得新奇。

    这个山洞,除了这些,还有一些ri用品,但是基本上都不行了,那张搭的床,一碰就倒了。

    这个地方不错,我和二爷坐下,吃点东西,准备休息,这场大雨过后,我们还要找入口。

    我睡着的时候,就听到了跳大神那种神叨的念叨,小的时候我看过无数次。我一下就醒了,那太真实的。

    我跳起来,大叫一声,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我盯着石壁。二爷也盯着石壁,他突然就大叫一嗓子,吓得我“妈啊”一声,这二货,这个时候叫起来了。

    “那个跳大神的原来是在西面的这个位置,现在在西面,那个病人原来是躺着的,现在竟然是坐着……”

    二爷到底观察力强,他发现了几点不对劲儿的地方,实际我呢!只发现那个跳大神的位置不对了。我觉得这个山洞恐怕并不是我们安身之所,也许比雷劈还要糟糕。

    我站在那儿不动,每次遇到这样情况的时候,我都会选择不动,那样也许更安全。二爷慢慢的往石壁那儿走。

    二爷靠近了,他伸手去摸,摸了半天说。

    “是画,确实是画儿,这真是奇怪了,难道我们站在位置让我们产生了视错吗?”

    我觉得二爷说得有道理,我动了位置,站在我进来看到的位置,我确定了,不是视错的问题。我打了一个冷战,二爷“嗷唠”一嗓子,我这心一下就快了八拍。

    二爷跳到一边,看着烧,他的手竟然起泡了,显然是烧的,我看那画上的那个跳大神口中喷出的来,有些发蒙。那火会是真的吗?我不知道。

    我拿了铺在地上的干草,靠过去,那干草竟然着了,我吓得一哆嗦。

    “看来这壁画没有那么简单,这是留的火种,千年不灭,古代人是相当的聪明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古代人果然是厉害,千年的火种保留到现在。那么除了这个火以外,恐怕还有其它的机关。

    二爷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两个谁也不敢再靠近那壁画,这简直就是一个奇怪的事情。折腾到了天亮,我和二爷就出了山洞,看来那场大雨不小,雨后的太阳出来,一片清新。

    “我们到什么地方找?”

    二爷站在那儿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事情。

    “不对,我看我们要找的入口就在山洞里。”

    二爷的话让我意外,他梦里梦到了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吗?他总是这样。

    二爷返回了山洞,我坐在外面晒太阳,他进去看吧!如果找到了更好,找不到就自己出来。

    二爷进去了快一个小时了,他竟然还没有出来,我担心他会出事。

    我进去了,竟然没有找到二爷,真的没有,我的头一下就大了,后悔没有跟着进来,如果二爷真的失踪了,你说我怎么交待。

    我喊二爷,突然从石壁上探出来一个头,吓得我大叫一声,竟然是二爷的头,他冲着我邪恶的笑着。

    “进来,就是这儿,看着是画上去的洞,实际是真的。”

    我愣了一下,钻了进去,果然是一个通道。

    通道里有水,水不大。

    “这是长白之水,一个暗河,正是我们要找的入口,这水是进入到水陵里,这条暗河如果我算着没有错,应该离水陵有近百公里,我们顺着这条暗河走,会就到了水陵。”

    暗河的水刺骨,这水应该是从长白山顶上流下来的雪水。

    一百公里,那得走上两天的时候,这样在水里走,走不了一会儿,就麻了。我都受不了,便何况二爷都六十多岁的人了。

    但是二爷坚持着,走了半个小时后,就没有感觉到了,但是很快就有一个走道的台,专门砸出来的,看来这里也经过了人工的打凿。

    我们上去缓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来。

    我们接着走,这个工程是够大的了,就凿这个走道的台,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恐怕都下不来,可见这个水陵在当时的工程有多大了。

    二爷打着手里,我在前面走,黑间对我来讲是不存在的。

    两天的时间,整整两天的时候,我们才走到。

    我们面对是着的是门,但是并不是那把钥匙要开的门,水从门下的水道里流进去。我们应该是在湖下面的某一个位置。

    二爷推了推门,不动。

    “这石门怎么也有上千斤,别想推动,不过,既然是门,就可以打开。”

    二爷看着我。

    “怎么打开?”

    我走过去,石门的左侧有一个高出来的石头,我觉得那应该是什么,不然不会就高出一块来,我踩下去,水道立刻就封闭了。

    那水被拦住了,二爷愣了一下。

    “你个二货,这水下不去,我们就得往回走,不然就得淹死。”

    “不会的,这门大概是用水的力量推开。”

    这也是我的猜测,我心里也没有底。二爷不说话了,岁数大了,脑筋就是不太够用。

    水一点一点的在涨着,我们一点一点的往后退着,我不知道需要多少水,如果需要一个通道的水,这两天我们是白走了,还得回去。

    我们退后了将近一公里,那水突然一下就下去了。我们跟过去,果然那门开了。

    里面是一面影壁墙,拦住了,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我站在那儿不动,二爷看着我。

    “你年纪大,尊老爱幼,您老先行。”

    “小兔崽子。”

    二爷骂了一句,就往里走,走到台那儿,绊了一下,差点没摔倒,我一下拉住了他。

    “这腿却。”

    二爷甩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接着往里走,我跟得紧。

    转过影壁墙,两个石棺就摆在眼前。我走过去,拍了拍。这石棺的棺盖有半米厚,恐怕想打开,我和二爷没有这个力量。

    除了石棺,就没有其它的了,也没有什么门,我觉得这个地方挺奇怪的,这算是什么地方?

    “二爷,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棺首,过去陵的地宫里,头道都摆着棺首,就是摆一个样子,像卖东西一样,卖什么挂什么,这石棺应该是实心的。

    这点我无法肯定,但是二爷所说的,应该没有错。

    “现在我们没有路可走了。”

    二爷不理我,就在这里转来转去的。我想,那黑铁钥匙也不一定有用。我就觉得那钥匙不过就是一个象征,并没有实际的意义。

    可是二爷却不这么认为。我认为,陵不是家,用锁头锁头,简直就是开玩笑。

    二爷突然站住,看着一个地方,我走过去,去他八大爷的,竟然真有的一个钥匙孔。二爷“嘿嘿”的乐了。

    那乐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都不如他“嘎嘎嘎”的笑。

    二爷拿出黑铁钥匙,我就觉得有些不安。

    我拦住了二爷。

    “我总是觉得不对劲儿,我看还是好好的看看再说。”

    二爷瞪了我一眼。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二爷说得没有错,至少目前没有办法,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看了看那两个石棺,就觉得是一个事儿。

    “先别插进去,你看看我们身后的石棺,如果一下挤过来,我们两个会成什么样?”

    二爷看了一眼石棺,哆嗦了一下,其实,二爷也是十分的害怕,把命丢在这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二爷还是犹豫了。

    “你有什么办法?”

    我从包里拿出来铁丝,这东西我本来不想带着,但是我觉得这些东西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用上了,果然就用上了。

    我把钥匙用铁丝缠住,那长度刚好躲开两个石棺。

    “二爷,你到门那儿,如果有什么事,你第一个跑出去。”

    “还是我来吧!我年纪大,也活够本了。”

    “行了,你那腿脚的。”

    二爷退到门那儿,我对钥匙孔,十几次才对上,然后慢慢的插里,去他八大爷的,插是插里了,铁线太软了,转不动,屁用不顶。

    我等了一会儿,想过去转一下就跑。我刚要迈步,那石棺一下就动了起来,瞬间就撞到了墙上,整个石室的墙一下就撞倒了,我撒腿就跑,这里恐怕要倒塌了。

    我和二爷跑出去,听动静,十几分钟后,没有什么动静。我往里慢慢的走。

    我看到石棺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面倒下去墙里,挂着帘子,那种一一麦管扎成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二爷挤进来看了一眼说。

    “钥匙。”

    他还想着他的钥匙,二爷慢慢的走过去,竟然真的看到了钥匙,他捡起来,想掀开帘子过去。我喊了他一声,他吓得一哆嗦,回头就骂我。

    这二货,好心没好报。

    二爷掀开帘子就站在那儿不动了,我也看到了,那里挂着的都是用白布缠着的尸体,挂成了两排,看着就吓人。

    反正我不想进去,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进来,没事,这里没有活着的,怕什么?”

    活着的就不可怕了,就怕死的。

    我跟二爷进去,除了尸体之外,没有其它的东西。

    “二爷,你所说的锁棺应该在什么位置上?”

    “不知道。”

    我想二爷应该是知道的,那个梦做得没完没了的,他会不知道?二爷看着挂尸,数着数,一面十二个,我想这些尸体会是什么人的尸体呢?

    我想不出来。

    二爷突然指着一具尸体说。

    “把他放下来,打开。”

    这简直就是胡扯,看到尸体都不吉利,还去碰那尸体。

    “我梦里梦到过,左面第六个尸体。”

    我犹豫了,但是还是把那个挂着的尸体放下来。

    我以为尸体会是僵硬的,但是不是,竟然很软,像是刚死去的人一样,我的汗流了下来。

    二爷过来,拿出刀来,把那些缠着的布打开,我看到一张脸,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脸,除了没有了水份,竟然完好如初,我站起来,躲到一边,这样的尸体都邪恶。

    二爷把缠的布都打开后,是裸尸,二爷看了半天,把这个尸体的嘴给撬开了,我看得心惊肉跳的。

    二爷把手伸进了那尸体的嘴里,掏着什么,我看着就恶心。

    半天,二爷把手拿出来,是一块黑se的东西,形状像没有规则的石头一样。

    二爷拿到东西后,看了半天说。

    “就是这东西。”

    “什么?”

    “你知道电脑的芯片不?这个就相当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