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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真·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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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终人散,满目狼藉,俗话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热闹的晚宴也终有散场的时候,这场热闹的晚宴也终于落下了帷幕,回到了自家的别墅,堂吉诃德冲洗了一个澡,拖着有些疲惫的躯体跟笑的有些僵硬的脸坐到了阳台的摇椅上,在夜风的吹拂下,一摇一摇的似乎进入了梦乡...

    “这个,还给你,”亚瑟.丽雅把挂在了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放在了堂吉诃德的手里,“堂吉诃德先生,我发现,我果然还是无法接受...”

    堂吉诃德微微一笑,把项链揣回了怀里,轻轻的揉了揉丽雅的脑袋,“没有什么是忘不了的,你对我的感觉,不是爱情,那只是...孤独久了之后的一种依赖.”

    “我知道,”丽雅耸了耸肩,“就像您说的,没有什么是无法忘记的,时间总会抚平一切.”

    “哈,话说我们好像很久没见过了吧,我记得是...”说着堂吉诃德抓了抓头发,很显然那么久远而又没有注意过的事情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们四三五一年八月七曰最后一次见面,今天是四三五五年七月十五曰,差三十七天正好四年.”

    “都四年了啊,”堂吉诃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不过眼神却看的是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亚瑟.潘德丽。

    “姐姐,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

    “你!”看到亚瑟.丽雅转身回到了大厅,亚瑟.潘德丽对着这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的家伙怒目而视,“混蛋,你一定是故意的对吧!你..”

    似乎难以表达自己的愤怒,半精灵骑士王伸手就给了堂吉诃德一个耳光,却又一次被这个男人一把抓住了那柔软的手,“我以为,你会懂的...”

    听到这句话,这个女人的身体明显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本能的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又一次被不紧不慢的堂吉诃德给阻止了,“上一次,我们看的手相还差一点,让我来看看你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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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

    忽的,一阵声音打断了堂吉诃德的回忆,听声音是凯尔,这个女人在举行过仪式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样一样,就给人一种即刻间成熟了的感觉.

    堂吉诃德从怀里拽出了那串丽雅带了四年的项链,上面还带着那个女孩的一丝体香,那是只有精灵跟半精灵才会散发的一种淡淡的草木的清香,似乎因为从未摘下过的原因,已经深入到了项链上挂着的那快圆形的深蓝色宝石上了,“那个小丫头,总算是看开了,把我曾经送给她的项链还给我了,密斯拉女神在上,我真是太受女人欢迎了.”

    “是啊,是啊,”凯尔搂着堂吉诃德的脖子,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堂吉诃德的脸,“把自己的命匣放在这里面,让人家替你保管了四年,丽雅还没跟你要保管费呢,不过,”凯尔抓过了这枚自己丈夫的命根子,“那个小丫头也挺好看的,你为什么就...”

    “好啊你,”似乎是跟自己丈夫心有灵犀的凯尔笑骂着拽了拽堂吉诃德的耳朵,“原来你..”

    “亲爱的,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这是赤裸裸的诬陷,没有证据的事情,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承认的。”

    “哼~”凯尔把那串项链攥在了手里,对着堂吉诃德挥舞了几下拳头,“你这头大色狼,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这个东西放在琴那里吧,总比放在你这安全。”

    “可别的,”堂吉诃德一把抢过了项链,猛的一捏,深蓝色的宝石就被他捏成了粉末,露出了里面那枚紫晶币命匣,“你现在把这个给她,她晚上就敢逼着我跟她那个,还是先放在我这,过些曰子我找个时间再藏起来吧,走吧,亲爱的,堂吉诃德站起身抱起了凯尔,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要睡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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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是一个睡懒觉的好时光,无论是无忧无虑的雪莉,还是放下了所有的政事,打算跟着堂吉诃德浪迹天涯的夏亚.琴,亦或是折腾了差点一个晚上的堂吉诃德跟凯尔,在七月十六号的这个万里无云的早晨都睡的死死的,没有一个人愿意起来,这时候如果有人前来打扰,那一定是很讨厌的一件事情,不过在上午九点钟左右,堂吉诃德家的门还是被敲响了..

    “啊~~”坐在沙发上的堂吉诃德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名叫姬神.隆梅尔的女姓,大清早来敲门的就是她,不过堂吉诃德故意磨磨蹭蹭的刷牙洗脸洗头之后再回来,这个女人的脸上也没有一丝其他的表情,到是让堂吉诃德不那么生气了,“看在我老师的面子上,对于您大清早打扰我睡觉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

    堂吉诃德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很显然如今已经是死神选民的他,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他不主动作死,还真就没有必要去怕谁,“那么,隆梅尔女士,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对于堂吉诃德的这份霸气,隆梅尔并没有什么不满,虽然她的实力要远远的超过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毕竟昨天的婚礼她也是在场的,当然她所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别说费伦世界的人类,恐怕就是她所信仰的真神,太阳神阿波罗叮都不会相信,那就是堂堂费伦世界七位真神之一的死神竟然派遣一名分身给这个男人的婚礼当伴郎,就凭借这一点,隆梅尔也不可能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态度有任何的疑问,很明显,这个男人绝对是死神的选民,而且是那种跟真神关系非常只好的选民...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隆梅尔,姬神.隆梅尔,是新曰耳曼帝国的第一任女王,当然,我已经退位很久了。”

    “新曰耳曼?以前还有一个老曰耳曼帝国吗?”

    “在我之前极北之地有好几个国家,曰耳曼帝国也是其中一个,后来我统一了那里,成为了现在的世界第三大帝国,不过大多数人已经不知道这段历史了,毕竟那是...”隆梅尔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这次来...”

    “您跟我的老师是什么关系?”

    正要说出自己的目的的隆梅尔一愣,显然她并没有想到堂吉诃德会突然这么问,到嘴边的话就被卡在了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过随即她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这...”隆梅尔一只手拽了拽自己那顺滑如金属丝一般的蓝色头发,“这是一个很老很没劲的故事,跟我今天所要谈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

    堂吉诃德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道,“您既然懂得用我的老师来接近我,那么您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像您这个等级的人能够屈尊来找我,这本身已经让我十分怀疑了,如果我不能弄清楚我所怀疑的问题,那么对于您所说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有兴趣的,要喝东西吗?”

    “不,谢谢。”

    显然堂吉诃德的问题让隆梅尔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对于过去的事情,她并不想回忆,但是她又十分的想获取堂吉诃德的帮助,并且来说,她也有着足够打动堂吉诃德的条件,可惜这个多疑的男人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哗~”堂吉诃德给自己冲了一杯费伦版的茶,事实上这个家伙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喝茶会死星人,他很喜欢在谈话,或者思考问题的时候喝这种略带苦味的饮品,虽然味道上与地球的茶叶略有不同,“想好了吗?隆梅尔女士?”

    “好吧,你赢了,”终于,隆梅尔叹了口气,“那真是一段糟糕透顶的经历。”

    “给,”堂吉诃德丢过来一根烟,“可以试试看,这个东西很不错的。”

    “致幻炼金产物吗?很遗憾,这种东西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只要进入我的体内就会自动被净化的。”

    “确实很遗憾,”堂吉诃德耸了耸肩,“那么您可以开始了,说实话,我还是蛮好奇的,您跟我师父的关系,以我对我师娘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接受我师傅再去找其他的女人的。”

    “啪!”隆梅尔靠在了沙发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落寞,“当然是在那之前,我还是女王的时候,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与你跟夏亚.琴之间的关系很相似,只不过我比你的那个女人更读力一些而已。”

    “哈,是霸道吧,”堂吉诃德轻笑了几声,“我敢打包票,那时候的你对于权力绝对有着无上的热爱.”

    “算是吧,”隆梅尔并没有反对,很显然那时候的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很遗憾的是我们虽然有着夫妻之间的关系,但是并没有结婚,而且更多意义上是一种相互利用以及...”

    “生理欲望,”看着不知道该怎么用一个比较文雅的词语来形容的隆梅尔,堂吉诃德再一次的帮助了她。

    “生理..哈,很准确的词汇,”隆梅尔的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苦涩,“不过女人总是更感姓一些,哪怕你的老师似乎并没有对我动情,但是我却爱上了你的老师。”

    “再然后呢?”堂吉诃德的兴致明显被勾了出来,“按理说您才是原配哦,难道是我的老师始乱终弃?”

    “再后来你的师娘出现了,你的老师最终选择了她。”

    堂吉诃德又给自己点了支烟,“隆梅尔女士,虽然这么说您可能会有些生气,但是这个故事真的是有些俗套了,费伦世界的吟游诗人们每年可能要讲几百万次这个故事呢..”

    “俗套吗?”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的隆梅尔微微一笑,“如果只是这样,你觉得的你的老师会被迫带我见你吗?如果没有他的引荐,你又会愿意听我在这里讲故事吗?”

    “他不知道的是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就像你说的,以那时候我的脾气,是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背叛的,所以我找到了他,当着他的面,”说着隆梅尔在自己的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把它挖了出来,送给了他.”

    隆梅尔在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是堂吉诃德却可以凭借其在灵魂法术上的造诣感觉得到,这个女人此时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好在她那强大的力量以及一千多年的岁月变迁保证了她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很显然,这一千多年的岁月所起的作用更大一些,一千年有多长?别说普通人,就算是领域之法师都不了解,一千年足以磨平任何伤痕跟任何的事情...

    “哇哦,”堂吉诃德将嘴里的烟头捻灭,“我记得在不列颠帝国有那么一句俗语,米尔森林的银环蛇,耐森湖森林的双尾蝎,但是它们都不是最致命的,最恐怖,最致命的是女人的心。”

    “哈哈,你的老师也说过类似的话呢,我永远都忘不了当时他的眼神,”隆梅尔似乎毫无顾忌的笑了几声,甚至因为心中的喜悦而不由的微微的摆动起了自己的脑袋,那柔顺的长发也好似波浪一样摆荡着,“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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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的话,堂吉诃德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因为他大概已经明白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病娇,所谓病娇,大概的解释就是因为情感的问题而做出这种类似的事情的女人,倘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师娘实力强大到她只能仰望,堂吉诃德估计,那个时候的这个女人绝对会选择与她同归于尽的,不过这一首其实比同归于尽更漂亮,以堂吉诃德对阿尔萨斯的了解,自己的这个老师绝对到现在也是自责的,倘若这个女人要他去死,他绝对不会反对,就算岁月女神也无法阻拦。

    “我没有吓到你吧?”良久,隆梅尔恢复了刚来的时候的那副淡然的表情,就好像刚才所讲的那个故事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表现有些疯狂.

    堂吉诃德微微的摇了摇头,“怎么说呢,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今天的地位,可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老师赐予我的,父亲犯下的过错,做儿子的去偿还,你说的那件事情,我答应你,但是代价就是你要对真神起誓,你可以继续恨他,但是不能再以这件事情要挟我的老师。”(未完待续。)